霍危的臉色更冷,“你腦子里能不能少裝點狗血劇,她治好我的腿,又跟我認識那么多年,情如兄妹,我禍害她就是亂倫。”“……”任清歌走得悄無聲息,他們沒察覺。她其實沒事做,因為爸爸去了外省,她又不接病人,最近一門心思都撲在霍危身上。沒事做,她就滿腦子亂糟糟。是情如兄妹嗎?那他們可完了,早就亂套了。蔫啦吧唧地掏出鑰匙開門,任清歌聞到了一股濃郁的煙味。她一怔,看向里屋。“爸?你什么時候回來的?”任世昌頹廢坐在沙發上,面前一煙灰缸全是煙頭。他打起精神,把煙頭摁滅,“回來了,吃飯了嗎?”任清歌覺得他神色不對勁,“你怎么回來不跟我打招呼啊?”還抽那么多煙。平時抽煙很少的。任世昌笑得憨厚,“我馬上要走,就懶得打擾你。”他站起身,深深看了任清歌一眼,“爸走了。”任清歌心里咯噔,“爸,出什么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