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音不想這樣說。但這是不爭的事實。她感受到了裴景川的戾氣,是他生氣時特有的窒息氛圍。姜音舔了舔干燥的唇,“裴景才,我想告訴你……”裴景川打斷她,“不用告訴我了,我都知道。”姜音微愣。她或許是出現(xiàn)了錯覺,看見裴景川慍怒的眼底,有一絲絕望。他轉(zhuǎn)身走了。姜音追上去,忘記了自己穿了一只腳的高跟鞋。導(dǎo)致身體失重,直接扭到腳踝。她疼得坐在沙發(fā)上,不斷揉搓傷口。裴景川沒有聽到,直接開門離開。這一舉動,讓姜音又疼又委屈。她剛才是想說,她其實對顧宴舟從未有過男女之情,所謂的娃娃親是兩家大人的玩笑話。而她當(dāng)時想著去找顧宴舟。也沒有想過要跟他上床。因為她清楚,顧宴舟跟她更多的是友情,她想要的無非是要顧宴舟動用關(guān)系和錢,暫時保住媽媽的命。姜音咬著牙不哭出來,一瘸一拐的走向冰箱,拿出冰袋緩解腳踝的疼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