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向慈面無表情地看著他。

“怎么，我說不離，你是不是要打死他？”

裴司翰眼里凸顯出許久沒有過的凌厲，“那他確實該死。”

溫向慈，“那我要是愿意呢？”

裴司翰面不改色，“那他更該死，人品差還給你洗腦。”

“腦子有包。”

溫向慈冷臉往里走。

裴司翰下意識跟著，他腿長走得快，距離越發的近。

他幾乎要碰到她的衣服。

可就差那么一點，溫向慈嫌棄地避開，“你身上很臭，滾遠點。”

他們的距離拉開了。

裴司翰停在原地，聞了聞自己，有煙味。

昨晚上待在警局并沒有吃苦，反倒有人伺候著。

煙遞到嘴邊，他煩躁就抽了幾支。

哪里知道溫向慈會突然過來，他也沒處理。

裴司翰轉頭就去臥室洗澡了。

……

裴景川見只有溫向慈一個人進來，問了一嘴，“我爸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