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司翰心里發(fā)酸,嘆氣道,“我知道了,辛苦你了兒子。”他無力地靠在椅子上,看向窗外。眼里全是落寞。裴景川問他,“你過來,媽知道嗎?”“知道。”他回答的時候,臉色越發(fā)陰沉,“她一個字都沒問我。”裴景川,“她一直都那樣。”“以前我們談戀愛的時候,她經(jīng)常問我。”現(xiàn)在不問,只是不在乎罷了。他還是忍不住難過,溫向慈現(xiàn)在對他半點感覺都沒有。他甚至都不知道,即使自己幫她拿到了原材料,是不是也注定會離開。……裴景川這幾天留在松市,是辦了點不光彩的事。除了他跟辦事的人,誰都不知道。包括姜音。等事情處理得差不多了,裴景川帶著她回北城。老宅門口,停著一輛陌生的車。牌子貴,但是車牌號是隨便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