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問完,姜音就被裴景川勒住了身子。幾乎是一瞬間,血液里的氧氣一個勁兒地往腦袋上涌。但還是不夠,姜音開始窒息,痛苦掙扎。“裴……”殷紅嘴唇一張,只喊出一個字,就只剩下痛苦哀叫。裴景川眼底黑沉沉一片。罕見的沒有憐香惜玉,長腿大步邁出,往家里走。開鎖進門時,姜音已經(jīng)難受得出了淚水。就砸在他的脖子里。把人丟上沙發(fā),姜音終于獲得了自由,同時也徹底清醒。她仍舊對剛才的窒息心有余悸,抬起頭,對上裴景川的視線時,更是心臟狂跳。“裴景川你怎么了?”她不解又委屈,說出的話更沒有震懾力。裴景川冷著臉,緩緩坐下來。他們距離遠。中間還能坐下一個人。可是他的視線并不柔和,像是布滿繭子的手,在她臉上,身上,用力搜刮。屋子里沒開燈,只借著窗外燈光,將裴景川的輪廓照得半清半明。空氣寂靜。透著危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