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危看了她幾秒,才抬腿往里邁。“沒有誰惹我。”他語氣很平靜,但是眼神又凌厲得很,“你很怕我?”很怕我,所以你才將那件事瞞著?不對。事情并沒有落實。不該有的情緒,不能發酵。霍危繃著神經往客廳走,背后的女人關上門,亦步亦趨,“你來的時候沒有照鏡子嗎,看起來兇死了?!?br/>任清歌拿出石膏工具,嘴里沒心眼地嘀咕,“真搞不懂你,為什么就非要我換,我現在超級困?!?br/>她拆下原來被打濕的膏體。霍危始終握成拳的手,也順勢打開。那枚耳釘直晃晃地躺在那。任清歌一怔,心臟仿佛被使勁揉了一把。與此同時,后背躥起一股陰冷的風。他發現自己了嗎?任清歌腦子發白,僵在原地。直到霍危啞聲開口,“怎么不繼續了?”任清歌抬起頭。撞入霍危的旋渦一般的瞳仁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