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清歌又氣又惱,冷哼一聲故意道,“榨干你的前提是你得有,你有嗎?哦,你有早泄。”霍危的吻剛好挪到她白皙脖頸。聞言張嘴想咬,咬疼她,疼得她不準說話。但想到這里留印子不好遮,他就壞心眼吻過鎖骨,再到鎖骨下方。在他喜歡的地方留下屬于他的牙印。任清歌果真語不成調。燙燙燙。今天霍危的嘴太燙了。任清歌的理智一下子就被攪亂,伸手去抓他的頭發,臉。被他體溫燙到,她瞬間清明。“我沒跟你開玩笑霍危,發燒真的不能大運動。”任清歌拽住被他脫了一半的褲子,“要是你體力不支暈厥過去,很容易中風的。”霍危不聽。可任清歌下了決心不準他胡來,力大無比。兩人一拉一拽,褲子都要破了。霍危松了手,但是不泄氣,起身親她一陣后說,“那就先降溫。”任清歌提前說,“即使退了燒也要靜養。”霍危下意識要說不行。好在他陰險,慣會用迂回的手段迷惑她,“好,我都聽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