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世昌最近精神狀態差,早早去休息了。客廳里就剩他們倆人。任清歌給他看膝蓋,卷起西裝褲的時候還是忍不住道,“你怎么一年四季都穿襯衫長褲,不熱嗎?”霍危,“夏天的布料薄,不會熱。”任清歌努力回想了一下,愣是想不起來他穿短褲是什么時候了。“你游泳難道也不穿短褲嗎?”霍危,“穿,我只是不愛穿短褲,不是對短褲過敏。”任清歌笑了下。被他媽帶來的陰霾在此刻消失得干干凈凈。她問,“為什么不愛穿短褲啊。”他長得高,身材也不錯。穿休閑風也好看的。霍危的理由很奇特,“不喜歡露太多肉。”任清歌哈哈一笑,“難怪你那么……”突然想到什么,她又收起笑,把悶騷那倆字咽下去。霍危問,“怎么不繼續說了?”“沒什么。”她認真按摩他膝蓋那一塊。恢復得不錯,傷疤也淡了,而且他剛才電話里還說散步,哪有舊傷復發的樣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