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危緩了緩酒精帶來的沖擊力,收回手靠在沙發上。他微閉著眼,腦子混沌,吐字卻很清晰,“算不上誰甩誰,我跟她就沒有在一起過。”那些深刻又火熱的曖昧和糾纏,從來都是名不正言不順。怪好笑的。姜音道,“肯定是有什么誤會,先別喝了,把自己喝傷了身子不行,清歌才真的會跟人跑。”霍危不以為意地扯了下唇。“無所謂。”姜音哼笑了一聲,“什么無所謂,是不在乎誤會,還是不在乎清歌跑了。”“都無所謂。”他睜開眼,瞳孔都染了紅,像月下的吸血鬼。重新坐起來,霍危徑直拿了一瓶酒。猛灌一口酒,燒得口腔里都在痛,他反而覺得爽,“她把我擺在跟秦淵同樣的位置上,左右為難,不知道該選誰,你說有什么意思。”“左右為難?”姜音不由得責怪,“清歌給你的,秦淵有嗎?你怎么能說你倆在同一個位置上。”霍危自嘲道,“應該給過了。”姜音,“你親眼看見了?”霍危捏緊拳頭。“我不能親眼看見。”她即使給了,那也是她的選擇,他沒資格阻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