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危一臉陰沉地摘掉耳機,回到自己辦公室。雖然只能通過竊聽器聽到過程,但他還是能想到當時的場景。沒什么越界,也順利完成任務。但他就是不爽。她怎么能用這么驚險的方法留下來。正巧任清歌找到機會給他打電話,報告進度。興致勃勃說完,任清歌討賞,“怎么樣,我厲害吧,我之前特意查過秦淵跟他繼父的關系,兩人其實一點都不對付,他特別在乎秦忠杰跟秦太太的婚姻,所以我才用這一招的。”霍危冷冷道,“但你有沒有想過,秦忠杰不甘心的話,你就會成為活靶子。”他語氣不好,聽得任清歌的心情不由得下沉,“但秦淵一開始就懷疑我,我不這樣做,留不下來怎么辦。”霍危知道這個道理。但他冷靜不下來。任清歌不滿道,“我既然答應了你,就一定會把這件事做好,不管任何變故我都會想辦法應對的,你不要總怪我好不好。”搞得她反而自亂陣腳了。霍危按摩眉心,態度緩和了些,“先不說了,免得秦淵懷疑。”“我都沒在他公司了。”霍危沉默。任清歌低聲,“你不夸夸我。”“掛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