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危緊趕慢趕追出去,也沒追上任清歌。賓客全走了,門口只留下裴景川夫婦。霍危嗓音干澀,問姜音,“她人呢?”姜音看著他帶著醉意的眼,表情不悅,“剛走。”“去哪兒了?”姜音朝里看了眼,羅家夫婦正朝這邊來。裴景川攔下他們,“不用送了。”他們止步。姜音轉身上車,“霍危,先回去再說。”霍危喝了酒不能開,裴景川滴酒未沾。他坐在后座,手不斷揉著眉心,緩解頭疼。姜音緩緩道,“清歌哭著跑出來的,我問了她怎么回事,她沒說。”霍危手指抖了抖,“去哪兒了?”“秦氏總部,她說她知道了秦淵的開機密碼,今晚上趁他醉酒,把東西發給我們。”霍危支起身,靠在座椅上。窗外的光線影影綽綽,卻蓋不住他眼底的復雜情緒。姜音問,“她為什么哭,是找你了嗎?”霍危喉結一滾,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