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的路上,車內一直都很安靜。安靜到兩人都覺得時間漫長。任清歌偶爾會看一眼他,男人的神色跟平時沒有區別,正常得不能再正常。到了樓下車庫,霍危傾身過來給她解安全帶。任清歌擋住,“我自己來?!?br/>霍危摁住她的手,側頭看向她,“這么怕我碰你?”任清歌否認,“不是怕,是沒必要,這種小事不勞煩你動手。”“不勞煩。”他非要解。任清歌骨子里是犟種,非要擋。霍危干脆吻住她,等她手往自己臉上揚的時候,一下子解開了安全帶。然后腦袋一偏。任清歌那一巴掌也沒打到她。“解開了?!彼砬榉€重,“下車吧清歌?!?br/>任清歌不服氣,把安全帶扣上,又重新解開。霍危扯了下唇。“幼不幼稚?!?br/>任清歌抹了抹嘴巴,這才下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