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危怔然。捏著簽失神兩秒。老師傅望著他,“施主,要算一算嗎?”霍危回過神,將那一只簽放進桶里。“不了,多謝。”老師傅雙手合十。其實不需要算,他就知道霍危日后這路不好走。病魔纏身,不得善終。……任清歌在祈福紅紙上寫了自己的愿望。“霍危,你寫嗎?”她雙手捧上紅紙,“我買了兩個。”剛剛才拒絕過她,霍危這次得聽話了。任清歌轉過身,“我不看。”霍危失笑,“沒什么不能看的。”捏著筆,他想了想,卻一時不知道該怎么動作。明明該寫家人平安的,但他此刻卻有些猶豫。心里有一道更強烈的欲望,迫使著他寫下:任清歌永遠愛霍危。再次看向任清歌,她乖得不行,果真沒偷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