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清歌心下一沉,連忙看向霍危,“你病了?”設計師也抓住了霍危,滿是擔憂。任清歌不爽,拍她的手,霍危也同時跟她拉開距離。任清歌抿著唇鉆他懷里,拉住他的衣服。吵架歸吵架,她可不能撒手。霍危感覺到了,緊緊抱住她。他頭也不回道,“你忙吧,我愛人過來了。”剩下的不多說,摟著任清歌就往外走。徒留設計師在原地呆若木雞。任清歌心里還有氣,但是知道他生病后就壓下去了,乖乖跟他上了車。霍危不急著走,抱著她摸她的臉,聲音輕輕的,“我沒有想那么多,她原本是給我買藥,順便買了吃的,我懶得再去買吃的了,就沒有拒絕。”任清歌感覺他掌心燙燙的,擔憂地摸了摸他的額頭。“有點低燒好像。”任清歌問,“吃過藥了嗎?”“吃的感冒藥,對低燒是不是沒用?”他突然就親上她,動作毫無預兆。任清歌正好想回答的,一張嘴倒是方便他舌頭鉆進來。糾纏聲很快就在車廂里此起彼伏。霍危病了,沒力氣,喘息很重。聽得任清歌面紅耳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