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桌子菜很豐盛。秦淵心情不錯,坐下后發現少了個人,“霍危呢?”任清歌,“在外邊玩。”“你懷孕了他在外邊玩?”秦淵這個蛤蟆開始點評人類,“真不是東西,你干脆跟我得了,我可比他會疼人。”任清歌懶得理他。秦淵一張嘴叭叭個不停,“他腿好像廢了啊,是不是得一直坐輪椅?那多磕磣,你跟他就是當活寡婦。”他轉頭看見裴景川在打電話,心里一驚,“裴總你在干嘛。”裴景川,“給霍危打電話,叫他回來吃飯。”秦淵閉嘴了。裴景川提醒,“他腿好了。”秦淵,“……”“我會把剛才的話轉達給他,你等著受死。”“……”裴景川這電話是真的打。霍危一開口就是,“清歌有消息了?”裴景川答非所問,“回不回來吃飯。”“我不餓。”霍危聲音喑啞,“她估計臨時反悔了,不肯出來見我。”裴景川看了一眼任清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