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疼得視線模糊，只隱約看到一個高大森冷的輪廓。

但盡管如此，她還是認出來了。

是秦淵。

是面無表情，但是表皮之下藏著一頭發瘋野獸的秦淵。

鞋底硬如石塊，秦淵緩緩用力，慢條斯理道，“小媽，好久不見。”aishangba.org

何夫人疼得腦子發懵，感覺有血涌出眼眶，視線變成了紅色。

她想叫，叫不出來。

而他還在逐漸用力，劇痛越來越清晰，絕望得讓她下意識抱住他的腿求饒。

“秦……秦……”

秦淵蹲下來，看著那張扭曲痛苦的臉，“怎么變了，小媽。”

他笑道，“以前你不是這個模樣，你打我罵我的時候，這張臉可漂亮了。”

痛苦的回憶涌上腦海，讓秦淵的臉色越發的殘忍冰冷，用力轉動鞋尖，將她的臉踩得血肉模糊。

何夫人揪著他的褲腿拍打。

眼淚流個不停。

手下把何明東強行帶過來，讓他看看自己心愛的女人受折磨。

秦淵怕他看不仔細，收回腳。

何夫人的臉爛了，觸目驚心。

何明東心如刀割，大聲咒罵，“秦淵你找死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