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我經不起那么摔。”霍危氣笑了,“我會摔你么?我什么時候讓你疼過?”任清歌想想是那么回事,但他剛才的樣子太嚇人了,“你好像在生氣,誰惹你了?”霍危別開臉,“沒生氣。”他剛才是有那么一會莫名其妙的不爽。但現在好多了。今天第一次學,霍危顧及到她體力不夠,只練了一個小時就停了。等任清歌換好衣服一出來,張子航就又湊到她面前,“清歌,你看看我這腿是不是摔斷了?”任清歌嚇一跳,“摔斷了?”“是啊,走不動路了。”他知道她爸爸是骨科醫生,她也學醫的,“剛才阿危摔太狠了,我現在疼得不行。”任清歌年紀小不經嚇唬,真信了。給他檢查。霍危在一邊喝水,視線似有若無地在他們身上游弋。張子航是騙人的,但是任清歌檢查得可仔細。乖得不行。他越看越喜歡,有意跟她的臉蹭上,“清歌,我的耳朵好像也出問題了。”“你耳朵怎么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