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寒沉默了。 但秦淵笑了,“還是你嫂子睿智,不然你少拿兩百巨款。” 周寒破防,“四次,八百,下水道的牛郎也不可能這么便宜吧?” 秦淵無所謂道,“不過是情趣罷了,我跟你嫂子有時候還是免費的,她白嫖我。” 周寒頓了頓。 “我沒跟她玩情趣。” 余星星的做法確實是周寒有生以來第一次。 他沒生氣,但也沒覺得好玩。 秦淵打量他的神色,“不是情趣是什么,真當是一夜情?” “那不然呢。”周寒渣得明明白白,“之前抓心撓肺是因為沒得到,其實睡一覺起來也就那么回事。” 秦淵失笑。 “你是一點都沒變。” 周寒就喜歡那種漂亮又清高的。 摘下那朵花的過程他可以毫無底線地給,可真摘下來了,看一眼就拋之腦后。 周寒吃了口烤魚,輕笑,“但有一說一,余星星是最沉得住氣的那個。” 以前遇到最難摘的,即使不答應跟他睡覺,也會跟他拉扯。 最多拉扯不到半個月。 就主動獻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