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音頓時氣血上涌。她就一句話,“你沒親眼看見我跟他滾床單,那就沒有發生過,你不能給我定罪。”“我也不是很介意。”裴景川突然道。姜音抬頭看他。男人臉上的冷意并沒有消失,甚至更滲人,“游戲還沒有結束,還要繼續么?”姜音搞不清他的腦回路。一時間不知道下一步該怎么走。她只能問,“要做?”裴景川把這個問題拋回來。“你想不想?”姜音脫了衣服,賭氣一般,“來啊。”即使怒火未消,但是彼此的身體太熟悉,也太契合,吻在一塊的時候,能拋卻一切外在因素,沉浸其中。裴景川某處無礙,挑釁一般抵著她。姜音比他更沒出息。一年不見,這三天又一直隔靴搔癢。她很快就軟成了水。裴景川親她,取悅她,同時眼睛也在不斷審視她的身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