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音打了個哈欠,抱著任清歌的胳膊,“我睡覺了任醫生,晚安。”任清歌看著她。無奈一笑。這群人玩得可真花。飛機飛了一個多小時,任清歌也有點困了,正準備睡覺時,她聽到了難耐的悶哼。她支起腦袋,看向霍危。霍危皺著眉,捂著自己受傷的那只手。任清歌小心撥開姜音,挪到霍危身邊。“怎么了?”霍危偏過腦袋,半瞇著眼看她,“沒事?!?br/>他蒼白的臉跟一頭冷汗騙不了人。估計是夜里神經敏感,骨折的地方疼得厲害。任清歌怕吵著姜音,壓低聲音說,“我身上帶了止疼藥,你先吃一顆?!?br/>霍危皺眉,“不吃?!?br/>“干嘛,嫌藥苦???”“吃多了有副作用?!?br/>任清歌翻了個白眼,從口袋里摸出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