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時常幫她補課,時常手把手教她寫字。回憶跟現實重疊,她今年都二十六歲了,他還在手把手教她學習。霍危吃到甜頭,忍不住吻她。“清歌好棒,一教就會了。”他似乎能讀取她腦內的記憶,用小時候的口吻夸她。任清歌惱羞。狠狠咬他嘴唇。霍危一點都不覺得痛,漆黑眸子里溢出笑意。車內氣溫不斷升高,汗水冒出來,又蒸發,變成水霧覆蓋在車窗玻璃上,模糊了曖昧的動作。結束后,任清歌累得發懵。她趕緊從他身上撤下,使喚霍危給自己的手清理干凈。霍危動作緩慢,拉住她的手細細擦拭。“衣服上也臟了,要換么?”他問。吐出的氣息依舊不穩,不安分。任清歌微微喘氣,“換,但是我不想動。”霍危沉默了兩秒,“我來。”拉開袋子掃了一眼,好幾個顏色和款式。他問,“綠白黑,你穿哪個顏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