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青梅竹馬,怎么不是。”裴景川不挑,只要是能對付霍危的武器,他都用,“更何況你還破了他的處,意義更不一樣。”任清歌一張臉白了又紅。她抿著唇大步離開。……大概是任清歌生氣的沖擊力太大了,在她離開后不久,霍危突然睜開了眼。他腦子昏沉得厲害,喉嚨被酒燒得發啞發痛。撐起來好一會,才對上裴景川的臉。“……現在幾點?”裴景川本打算走的,聞言又停下腳步,“認識我?”霍危覺得他有病,臉色沉了幾分,撐著墻站起來。裴景川勾唇,“認識我,不認識任清歌。”霍危眼神渙散,“什么?”“沒什么。”裴景川慢悠悠掌控著這一場游戲,“去休息吧,霍秘書。”他轉身,霍危硬撐著走了兩步,抓住他的肩膀。“任清歌怎么了?”霍危醉得四肢乏力,手上的力道也沒有任何威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