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氏集團的大股掛在他們父子名上,霍危雖說沒有來過幾次公司,但他有經商頭腦,大部分生意都是他攬過來的。只是對外,功勞掛在霍海巖頭上。父子倆不分彼此,霍危也不要名利,但是霍海巖拎得清,這家是誰撐起來的。再者。霍危的年收入不菲,幾乎都會給霍家一半。韓雪雯從嫁過來開始就主內,做豪門太太享清福。霍海巖慣著她,讓她生活優渥,這么多年她花錢跟流水一樣,撐面子花一半,自己享受花一半。已經成習慣了。突然斷掉她的錢,跟要她命有什么區別。霍海巖為難,“她干什么了,你要這么逼她。”霍危喉結一滑,“她打了清歌。”“為什么打?”霍海巖問,“清歌犯錯了?”“是媽犯錯了。”霍危沒有耐心,視線落在牛皮紙文件袋上,“爸,現在政策改了,查得嚴,我明年升職,上頭會特意盯我,你知道我的性子一向清廉,幫理不幫親。”霍海巖,“……”他知道這兒子,從不會開這種玩笑。所以等霍危一走,霍海巖立即撥通老宅電話。緊張很久的韓雪雯,在接到丈夫電話后一下子就繃不住了。“海巖。”韓雪雯語氣低落,帶著隱隱哽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