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不能親眼看到,不然他會殺了秦淵。越想心越痛,霍危一口氣又灌半瓶。姜音看得心驚膽戰,裴景川立即搶走了他的瓶子。霍危的身體晃了晃。緩緩朝后倒,閉上眼淺淺呼吸著。他嘴硬,斷斷續續道,“其實我沒事,不用擔心。”姜音無奈道,“清歌怎么會不喜歡你啊,她為了你……”即使是秘密,此刻也不得不說了,“你橡膠過敏,她為了你去做了避孕皮埋,知道皮埋的副作用嗎?”任何可能都有。她悄悄去做,就是想給他更好的體驗,甚至還紅著臉來問她,如何取悅男人。尊嚴都不要了,只想讓他高興。“清歌真是傻,要是我,我巴不得拿個喇叭對著裴景川的耳朵喊。”姜音再次嘆氣。而沙發上的男人沒有給回應。裴景川道,“是后悔到說不出話了么?”他撥了他一下,“霍危。”霍危依舊不動。裴景川臉色一變,探他的呼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