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清歌在里面洗澡。雖然什么都看不見,但他還是目不轉睛,然后敷衍兩句電話,“那你最近什么打算。”裴景川跟他說了自己的計倆。霍危微微皺眉,“裴景川你幾歲,玩這種幼稚把戲?”裴景川,“我當初就是這么玩你的,效果顯著。”霍危,“……”神經病。他聽見浴室里水停了,起身來到鏡子前,整理了一下睡袍。“時間不早了,先掛了。”不多時,浴室里又響起嘩啦啦的水聲。霍危蹙眉:怎么洗個澡這么久。反反復復的。從來北城開始,任清歌就一直在忙裴司翰那雙義肢的事。然后是給姜音買禮物,給小裴子買禮物。又去北城玩了半天。這幾天晚上雖然都睡在一起,但她沾床就睡,然后不省人事。霍危不會趁人睡著還這個那個,所以他都忍著。偏偏任清歌睡著之后一點都不老實,又摟又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