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我在你心里,也是一文不值的,對嗎?”姜音永遠不知道。在她說出分開的那一刻,裴景川有多窒息。多年追隨,三年纏綿。一句話輕描淡寫,化為烏有。他氣到顫抖。可他也下賤,明知道如此,還是選擇了繼續進行下一步計劃。仍舊想保全她。……姜音看到他眼底猩紅,似有淚光閃爍。她怔然,“裴景川,你在哭嗎?”在她眼里如悍匪一般的男人,怎么會有淚腺這種東西。裴景川輕呵。“音音,只有你死了我才會哭。”姜音眨了眨眼。果真,他又恢復了原來那副冷漠自持的模樣。她扯了下唇,“等我死了,你估計已經兒孫滿堂,還會記得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