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燕青備受打擊。

他質(zhì)問，“為什么？”

姜音抿著唇。

她在心里說，因?yàn)槎嗲嘁彩悄愕呐畠海瑓s過得那么苦，那我也得走這一條路。

因?yàn)槟阄桓邫?quán)重，四面臨敵，成天刀口舔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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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姜音垂下長長的眼睫，小聲說，“董爺爺，我是姜家的孩子，真的很抱歉，你再另外找一個女孩代替她吧。”

空氣安靜了很久很久。

最后是董燕青發(fā)出長長嘆息，“小姜，我不著急，你慢慢想，想好了，隨時來找我。”

姜音翹了一下唇，沒有回應(yīng)。

走的時候，她拿出手機(jī)打電話，皺著眉道，“怎么在外面信號還是這么差。”

她四處走走，嘖了一聲，“爺爺，我的手機(jī)好像壞了，老早之前就信號變得很差，等會回去的時候你記得提醒我換一個。”

董燕青拿過來，看了看。

“確實(shí)是用得太久了，我給你買一個。”

“不用，不勞煩你花錢，我自己買就好了。”

“小姜，一點(diǎn)小錢而已，沒什么。”

姜音沒有堅(jiān)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