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媽媽結婚了,這事你知道嗎?”裴景川面不改色,“知道?!?br/>裴司翰的瞳仁縮了縮,“是真的?”“嗯,周遇禮就是我后爸。”他一聽,手上不自覺的用力,差點掐斷裴景川的骨頭。裴景川知道他難受。暫且忍住了。給他發泄發泄。裴司翰松開手,干澀問道,“痛不痛?”裴景川問他,“你痛不痛?”怎么不痛。只是這么多年了,此刻再說痛,什么都改變不了。裴司翰望向溫向慈的背影,她正在跟老太太講話。終于露出一點笑。這依舊是當初的溫向慈,不管任何情況下,都能沉得住氣。裴司翰低聲道,“她現在過得很好,我就不必打擾她了。”裴景川神色淡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