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向慈買了機票離開。她一個人坐在椅子上,看著面前的江景,心里空落落的。于是買了一瓶酒,悶聲地喝。喝了一半,電話響起。一個陌生的聲音傳來,“是溫向慈女士嗎?”溫向慈,“你好。”“我這里是警局,你先生喝醉了鬧事,你過來領人吧。”“……”溫向慈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,還是去了。裴司翰坐在椅子上,靜靜地發呆,除了臉紅之外,看不出醉態。旁邊坐著小玉。小玉的裙子壞了,頭發也亂,臉上好幾道印子,哭得眼皮發腫。溫向慈停在原地。裴司翰捕捉到她,緩緩抬起頭,眼神空洞。他滾了滾喉結。英俊臉上滿是落寞。小玉哭著過來說,“我跟著他去喝酒,喝完了有人調戲我,他跟人打起來了,向慈,謝謝你過來。”溫向慈壓根消化不了她說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