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一放松,就會想到她跟照片里那個男人糾纏的樣子。自己不行,轉(zhuǎn)頭就去別人胯下承歡。怎么就能那么賤。裴景川也不知道自己在忍什么。明明已經(jīng)對她厭惡至極,但還是想配合她演戲。想看她能演出什么花樣。他恨她,也恨自己。明明什么都不記得,但是心臟和身體卻好像被她下了蠱,完全不受控制。裴景川一個字都沒說,拿過花灑,對著她就是一頓沖。“洗澡,洗完就做。”姜音被淋得呼吸不暢,徹底惱怒。她推開裴景川,抹去臉上水跡。對面的男人滿臉陰翳,仿佛要將她打入地獄,憎惡至極。空氣一而再的陷入某種窒息的氣氛,逼迫著兩人撕破臉,互相咒罵。但是姜音還是忍下來了。她舍不得罵他,喘著氣軟聲道,“我洗過了,你洗吧,我去臥室等你。”裴景川動作頓了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