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景川動作頓了頓,沒有動作。而是注視她。姜音又重新坐在了他腿上。不再是主動方,更不是屈辱的姿態(tài),而像海浪里搖搖欲墜的孤舟,被裴景川這一道驚天海浪攥著,隨他的節(jié)奏一起一伏。裴景川的手勁大得驚人。幾乎要把她揉碎了。姜音疼得不行,“你要我骨折嗎?”裴景川的呼吸重重灑在她脖頸處,“跟霍危做過嗎?”姜音心里一酸,抱住他的腦袋。“沒有!”怎么還是不信,這狗東西。裴景川仿佛沒聽見似的,喃喃道,“做過也沒關(guān)系。”“……”他新一輪的吻壓下來,姜音大腦一片空白。底線這種東西。破了第一次,就會有無數(shù)次。一向潔身自好,潔癖嚴重的裴總,此刻愿意接納姜音的一切。在他陰暗深處,還有一道更卑微的聲音:跟別人做過沒關(guān)系,在別人那沒滿足才來找我更沒關(guān)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