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危走進來,隨手關上門。屋子里沒開燈,感官被放到最大。聽覺也比平時清晰。任清歌聽到他說,“是我傷的,自然該看看?!?br/>明明嗓子都啞得不行了,卻還要維持體面,故作正經。性感得不得了。任清歌背靠著鞋柜。在黑暗中,她臉朝著他的方向,“先脫了再開燈,還是開著燈,你看著我脫?”霍危第一次從任清歌的嘴里聽到這樣的話。他真想開燈看看,這女人此刻是什么表情。是不是跟夢里一樣,淚眼朦朧,滿臉潮紅。不對。那是弄軟了之后才會有的。“先脫?!被粑O袷窃诓鹨环莺芟矚g的禮物,他想延長喜悅,所以沒有開燈,“我來?”任清歌嗯了一聲。霍危握住她的裙角,掌心是柔軟的布料,指尖蹭過她的腿,是比布料還要軟幾倍的皮膚。他往上撩起。直到大腿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