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清歌狠狠咬牙,“你不怕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。”秦淵聳肩,不以為意道,“萬一能成呢?就好比你保霍危,不也是不自量力么?跟你學的嘛,寶貝。”任清歌眼眸微閃。她何嘗不知道自己這么做是不自量力。但是如今,已經覆水難收。知道任清歌松動了,秦淵慢吞吞起身送她出門。“你今天反抗是對的,下次我色心大起,你還可以用你這身體來跟我談條件。”任清歌盯著上升的電梯。心里盤算著自己的主意。秦淵看著她光潔的脖頸,心里始終不滿。他得罪了霍危,卻又沒有得到任何好處。他秦淵怎么能吃這么憋屈的苦。這樣想著,秦淵一把將任清歌撈入懷里,張嘴咬她。任清歌躲避及時,沒有讓他咬到脖子,但是秦淵的嘴落在了她的肩膀上。狠狠吸了一個印。任清歌伸手扇他,被秦淵打掉,“電梯到了,回去好好討好霍危,你可是我們之間和平共處的重要關鍵。”說完,一把推進去。任清歌踉蹌站好,電梯門合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