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白手腕上立即浮現出一圈兒紅印。霍危的視線無聲落過來。任清歌神經一繃,下意識抽了一張紙巾,擦了擦。這一幕是取悅了霍危,卻引來秦淵一聲冷哼,“擦什么呢寶貝兒,嫌我臟?”任清歌穩扎穩打,“沒有,你把我弄痛了,我按摩一下。”“我看看。”他伸手過來,任清歌不著痕跡躲。秦淵直接把她摟進懷里,抓住手打量。他嗤笑,“這也太嫩了點,以后我可怎么敢用力啊。”這樣的葷話隱秘,但過來人都懂。可羅沐瑤不懂,她問霍危,“阿危,秦淵什么意思啊?”她是真不懂,一雙大眼睛全是求知的渴望。霍危神色隱晦不明,“不是好話,你別問。”秦淵扣著任清歌的腰,靠在椅子上吊兒郎當的模樣,“羅小姐還沒跟霍危做過?”羅沐瑤臉頰漲紅,“秦淵你真沒禮貌!”“看反應還真沒啊,霍秘書紳士,想留到洞房花燭夜?”霍危似笑非笑,“不一定能等到那一天。”任清歌心里一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