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清歌的耳尖越發紅,“……誰要喊。”“以前喊得也不少。”霍危回味著,“那時候多聽話,我想聽什么,你就說什么。”任清歌以為他笑自己,不服氣道,“以前你還秒過呢。”身上男人一頓。沒有誰的自尊受得了這樣碾壓,更何況是霍危,他壓低聲音發狠道,“都說了那是意外。”知道他生氣了,任清歌就越發囂張,“三秒都不到,那是意外嗎?那分明就是不行!”霍危抿著唇,臉頰死死繃著,“不行?”“對啊,不行。”任清歌一字一句道,“霍危,你不行!”霍危氣得腦子發懵。他冷嗤,“很好,任清歌。”抓起隨手丟的領帶,霍危不由分說綁住她的手腕,然后把她整個人掛在自己身上。用狠到極端的力道,讓她知道自己行不行。“行嗎?”兩輪之后,霍危箍著身上哆嗦的女人,啞聲問,“任清歌,我行不行?”任清歌已經在瀕死邊緣。她累得眼睛都睜不開,卻還是用氣聲說,“不,行。”霍危算是發現了。今天就算真的把她做死在這,也撬不開這張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