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誰學的?!任清歌慢慢悠悠地應付他,“看樣子還是不甘心啊,沒意識到自己的錯誤?!?br/>霍危飽受折磨,妥協,“知道錯了。”“知道錯了你不好好受罰?!?br/>霍危糾結了半響,才說出那個字眼。任清歌聽得耳朵嗡嗡的。她腰眼麻了一下,把腿放下來,用裙子遮住。“幾次?”霍危又沉默了。仿佛多得數不清。任清歌輕嗤,“霍秘書,你在會議室沖你那群下屬發火的時候,他們知道你這么壞嗎?”霍危腦子發白,再也沒有了任何想法。只有一句,“老婆,你放過我?!?br/>任清歌起身,走到他跟前。霍危身處崩潰邊緣,赤紅著眼呢喃,“清歌。”任清歌被他這幅模樣勾得有點軟,但她撐得住,輕聲問,“是不是好難受?”“嗯。”霍危哀求,“幫幫我?!?br/>任清歌可記仇了,“有一年暑假,你去監獄里實習勘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