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清歌這輩子吃過最大的虧,就是讓霍危禁欲太久。特別是這個男人又小氣又記仇又敏感。就因為在床上說了句你年紀大了比不上年輕男模,任清歌這一晚上都沒合過眼。次日天色大亮,霍危得去公司,任清歌才終于逃過一劫。她軟趴趴地蜷縮在被子里,無力地呼吸著。霍危俯身親吻她的嘴唇,“我去上班了,中午等我回來吃飯。”任清歌一激靈,聽出了其他的意思。她聲音破碎得不成調,“就……只是吃飯嗎?”霍危勾了勾唇,“還想讓我吃點別的么?”任清歌顫巍巍流淚,無意識呢喃,“不要吃了,不要吃了。”“好,不吃了。”霍危撫摸她的臉,這幅脆弱的樣子真讓他心疼,“兩個小時之后我就回來,你好好睡一覺。”“嗯。”任清歌現(xiàn)在懂事了,主動跟他吻別,“老公不要太辛苦了。”霍危心里開了花。“好。”走的時候,他給她身上仔仔細細的抹了藥。昨晚上雖然一直逗她把地毯弄臟了,讓阿姨知道了羞她,但早上霍危還是乖乖把地毯拿去洗了,鋪上新的。之前答應過任清歌他一天只工作四個小時,剩下的回家做。他一分不差地照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