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著殘留著觸感的掌心,呢喃,“你再找我的話,就永遠別想逃。”……米雅蘭的玩心,和她的心狠成正比。她有本事把盛驍玩得團團轉,也有本事說不見就不見。公司合作依舊在繼續(xù)。但是互相都躲著,克制著,很久很久都不碰面。在健身房里魔鬼式訓練了好幾個小時,汗水流干,力氣用盡,盛驍才終于停下來,坐在那垂著腦袋。分不清這樣的極端訓練持續(xù)了多久。他只覺得很爽。他喜歡瀕臨死亡的感覺。“咚咚咚——”有人小心敲門。盛驍睜開眼,微微抬頭。剪短的頭發(fā)將他鋪滿汗水的臉襯得越發(fā)冷硬,漆黑不見底的瞳孔,散發(fā)著淡漠的冷氣。他喉結一滾,“請進。”一個穿著絲質長裙的女人走了進來。她拿著水,姿態(tài)搖曳走到他面前,“少爺,訓練太久了,休息一會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