米雅蘭的手，剛好滑到底。

    她的防線一點點潰不成軍。

    “我認輸，行嗎？”她啞聲道，“盛驍，結束游戲吧。”

    盛驍聞言，眼底的血絲更紅了，“結束游戲，那我們呢？”

    米雅蘭望著他的臉，“我們怎么樣，都聽你的。”

    說完，她所有的堅持都沒有了，眼淚滑落。

    盛驍伸手擦去。

    不準她哭，“想好了，都聽我的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米雅蘭突然低聲道歉，“對不起。”

    盛驍知道她為什么道歉。

    所以他的心跳動得格外厲害，恨不得撞爛胸腔。

    “你點頭，你服軟，你的淚水，都是我逼你的嗎？”盛驍眉眼狠厲，要她一點不剩的全部交代出來。

    米雅蘭舌尖抵住牙關。

    難以啟齒。

    她在他面前從來都是坦坦蕩蕩，此刻要她說那些話，卻仿佛要命。

    浴室里的嘩啦水聲隱隱傳來，米雅蘭低聲，“別在這里，行嗎？”

    盛驍喉結微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