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車之后,秦淵還是沒忍住問,“我聽說你父親跟霍家已經解雇了,怎么現在還要隨叫隨到?”任清歌無奈,“要是我沒搬到這里來,我就可以找借口推掉,我原本住的地方被不法分子盯上了,現在我身處霍危的庇護下,不聽話不行。”秦淵,“那要不要換一個,你住我名下的房子,我來保護你,我不干擾你的生活。”任清歌,“我已經物色到新住處了,在這邊住不久。”秦淵被她拒絕慣了,也沒有強求,只是道,“那你要是有什么困難,優先考慮一下我。”任清歌但笑不語。說實話,霍危脾氣怪,又經常欺負她。但他帶來的安全感,不是秦淵能給的。……任清歌到達霍宅時,羅沐瑤的手做了簡單止血包扎。人坐在沙發上,哭得眼睛發腫。抽抽噎噎,好不可憐。霍危坐在她身側,面無表情。好像也沒有吵架。但是任清歌就是能感覺到,他們之間不對勁。又在暗自較量。任清歌徑直走過去,并沒有看他。半蹲在羅沐瑤面前,任清歌的表情嚴肅又冷清,“手伸出來我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