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看你就是存心氣我!”霍危看向縮在后面不吭聲的任清歌,“走了,吃飯。”韓雪雯,“就知道吃,那一鍋全給你吃得了。”霍危驟然笑出聲。“行,正好我需要。”任清歌嚇得直打顫。……在餐桌上,任清歌說了自己去北城的事。霍危動作一頓,“什么時候去?”“下午四點多的飛機。”霍危不咸不淡道,“那你下午走之前,先陪我去一趟你家,你剛搬進去,人物信息沒登記,那邊打電話催我幾次了。”信息早就登記了。他分明醉翁之意不在酒,急吼吼要辦她。任清歌哦了一聲,埋頭扒飯。不知道怎么的,生理期的時候她比誰都放得開,等真結束的這一天,她又慫了。還有點怕他。韓雪雯見任清歌的臉都快埋進碗里了,摸了她一下,“清歌,你干什么呢?”任清歌啊了一聲,猛地抬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