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危保證,“再也不會了,我錯了好不好?”他也硬了。只是硬的不是拳頭,而是那里。他的清歌吃起醋來太討人喜歡了。讓他只想干她。任清歌買了退燒藥,被霍危哄著讓她在嘴里含化了,然后他再去吃。臊得任清歌都快跟著低燒了。“一生病你就玩得花。”任清歌在他身上一晃一晃,聲音也磕巴,“你平時的矜持正經都是……裝的吧。”霍危語氣粗重,“下次我生病,你還這樣喂我。”任清歌,“才不要。”不要你生病了。“嗯?”霍危一用力,“不要?”任清歌咬唇,偏不說。霍危得寸進尺,“下次換另一張嘴含。”任清歌捂住他的臉,惱羞成怒,“閉嘴啦!”……次日任清歌醒來第一件事,就是摸霍危的額頭。“退了嗎?”她迷迷糊糊問,左摸摸右摸摸,“嗯……好像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