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他們一個是男人,一個是女人,一個是學生,一個是打打殺殺過來的生意人。 表達愛的方式不一樣罷了。 周寒回了句:我也想你。 而后關掉手機,繼續去忙自己的了。 可流言過境,難免會起波動。 周寒能說服得了自己,身體上誠實得不像話。 晚上他抱著余星星,換了一個又一個姿勢,不知疲倦。 余星星喊累,但也沒推開他。 “你怎么了?”空隙里,余星星艱難詢問,“工作不順心了?” 周寒悶聲苦干。 不說。 完事后他也不把人放開,就這么嚴絲合縫地跟她結合在一起,一動不動。 余星星漲得難受,不敢動,“你今天到底怎么了啊?” 周寒,“沒事。” 余星星撫摸他的頭發,“有什么你直接跟我說,我過兩天要走了,到時候我可不能哄你。” 周寒的身子僵了僵。 “幾號走?” “后天。”余星星親吻他的唇角,“已經買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