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雖然三年廝磨,纏綿悱惻,但是那段關系見不得光,一直都是姜音心里的刺。可現在,他用那樣的話來侮辱她。隨時為別人張開腿?原來自己在他心里是這樣的人。姜音手指發抖,又死死的攥住,胸口局促的起伏著。可她什么都做不了。不能撒潑打滾,亂打亂砸,更不能扇他兩耳光,怒吼叫他滾。她踉蹌著回了臥室。用力關上門。裴景川未曾來哄她。似乎覺得,今晚的興致已經被打擾了,沒了勁。外面徹底安靜。姜音無力坐在床沿,眼淚控制不住的往下掉。樓下,裴景川坐在車內,又抬頭看了眼窗戶。他火氣未消。剛才哭成那樣,全是因為顧宴舟。他越想越火大。啟動車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