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話更是沖,“你不矯情,你在我身下提秦淵?”任清歌小臉兒繃緊,“我還不能說實話了?”這話無疑火上澆油,霍危咬牙,“我犯了什么錯你不能好好說,就非要用這種話氣我?”“我沒氣你,我說的是事實。”任清歌語調平穩多了,但是殺傷力極強,“我一開始不是叫你快點了嗎,你非要問,問了你又不樂意。”“少找理由,你什么性子我還不知道,真想著秦淵根本就不可能跟我上床。”“怎么不能!”任清歌一下子就激動了,“我也能一心二用,心里裝七八個男人!”“那你現在去跟他睡。”霍危說話不經過大腦,“我倒要看看你在他面前是不是也那么騷。”任清歌瞬間紅了眼。她呼哧喘著氣,氣得想給他一巴掌,又不屑于打他。霍危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么,神色微微一滯,伸手拉她。有些話她自己能說,但是他不能。一說出口意義就全變了。任清歌迅速躲開他的靠近,也不顧自己來臥室要找什么了,大步朝外跑。霍危哪里能讓她跑。拽回來扣住腦袋,直接封住那張惱人的嘴。任清歌手腳并用,抓他脖子抓他臉,撓出血痕了都不罷休。霍危半點不覺得疼,唇舌咬得更用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