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清歌手一抖,“那你們有勝算嗎?”有。霍危喉結一滾,看著她,“擔心我么?”任清歌低下頭,“都擔心。”霍危不著痕跡笑了下。白眼狼。這么快就跟他們統一戰線了。霍危看她記的筆記,滑動椅子靠近了一些,握住她的手,“這里記錯了。”任清歌任由他握著,腦子很清醒,故意問,“哪里呀?”霍危湊得更近,指給她看,“這里,秦淵你寫成了霍危。”臉快要湊一塊的時候,任清歌突然回頭,擦了一下他的嘴唇。霍危停住動作。目光灼灼看著她。任清歌又若無其事道,“我以為有人敲門呢。”霍危知道她故意的,硬生生將沖動忍下來。任清歌卻伸出手,在他唇上擦了一下。霍危聞到了淡淡的茉莉花香,“擦什么,有臟東西?”“我涂了潤唇膏,剛才不小心蹭到你了。”任清歌道,“不知道算不算臟東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