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不清彼此。任清歌溺在他的眼神里,多少有點小驕傲,“我才走多久,你就這么想我。”霍危嗯了一聲,“很想你。”任清歌心口一麻,聲音軟了,“今天怎么這么乖啊,都不嘴硬了。”霍危問她,“你為什么不跟我說。”“說什么?”任清歌不解。“她欺負你,你為什么要瞞著。”見家長那天,她紅著眼,他都看見了,他竟然都沒有追問,他此刻心疼不已,“我是你男人,這種事應該我來承擔。”任清歌愣住,眼底的光亮逐漸暗淡下去。她云淡風輕地說,“可這不算什么事,我在賺錢了,還賺了很多,我給得起陪嫁的。”任清歌靠在他胸膛,“霍危,錢能解決的事,就不要吵架,你們是母子,我知道你的為難。”霍危啞聲說,“但是錢解決不了。”她根本就不懂問題到底出在哪里。韓雪雯逼迫她出同樣的彩禮,只是攻擊她的第一步而已。以后還會有更多的刁難。“清歌。”霍危告訴她,“任何一個人都畏懼強者,哪怕是母子關系,也需要強勢的手段。”任清歌心里顫了顫,哽咽,“可我又能給你什么呢。”他處處為她著想,她又能給他帶來什么價值。霍危吻她的唇角,又吻住她的眼睛,不讓眼淚掉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