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危一記刀眼,“你不說話會死?”裴景川哼笑。掃了眼他的膝蓋。繼續火上澆油,“我就說怎么走路不對,原來是剛跪完。”霍危,“……”臉都丟盡了。然而更慘的在后面。象征性地在這邊住了幾天,任清歌還是回去了。但跟霍危分居了一個多月。這一個多月,他們一起生活,白天各自上班,但是晚上不睡一塊。霍危每一晚面對墻壁,抓心撓肺。就這么一直熬到預產期那個月。霍危膝蓋都要跪爛了,“這個月你隨時都可能生,你讓我陪著你行么?”生氣歸生氣,冷戰歸冷戰。但是不能拿身體開玩笑。他怕。任清歌早就消氣了,后面的分床就是調教他。預產期不到半個月,她身子越發的厚重,半夜起床多少行動不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