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任清歌主動要在上面。任世昌雖然醉了,但霍危還是怕鬧出動靜,于是抱著她坐在地毯上,用力掐著她的腰。身上女人裙擺鋪了一地,蓋住了羞人的場景。可霍危動作激烈,不消一會就看見布料被打濕,圈出一片片曖昧的痕跡。裙子拉鏈開了,卻沒有完全褪下。掛在任清歌兩條纖細的胳膊上,搖搖欲墜。半遮不遮的,反而勾得霍危眼紅,任清歌還不知死活地吟,“哥哥,輕點。”霍危咬牙碾磨,“輕不了,給我受著!”任清歌反反復復死了好幾次,卻也愿意陪他瘋,精疲力盡也不抗拒。事后她累得睡著,臉頰緋紅,仿佛喝了一場酒。靠在他懷里,睡得香憨,一點心事都沒了。她獨自一人的時候籠罩在黑暗里,摸不到出口,害怕又不愿服輸。可他一來。她一夜無夢。……罪證即將拿到手,任清歌怕秦淵起疑心,所以提前擬了辭職報告。秦淵掃了一眼,夾著煙的手抬起,煙灰落在報告上,一片輕蔑。“要去享福了啊。”他笑著看她,“傍上誰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