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爬上床之前,姜音心存希冀,問道,“裴景川,你次次都提顧宴舟,是在吃醋嗎?”正巧,裴景川關了燈。他沒有動,依舊站在床沿,語氣淡淡的,“我介意你吃窩邊草,但是他比我想象中更喜歡你,所以我不搶。”姜音沒作聲了。這一晚,什么都沒有發生。次日,姜音提前了一小時起床,為裴景川做了一頓飯。她沒錢了,也沒法還人情,更不可能用睡一覺來回報他。那三年姜音最擅長的就是照顧人,做飯和生活起居,都很對裴景川的胃口。裴景川穿著居家服,倚靠在門口看她的背影。“是你媽要你生孩子,還是你原本就想生孩子?”他問。姜音回答,“怎么突然問起這個。”“你身上多了我不習慣的味道。”裴景川漫不經心的靠近,“你做飯的時候,不像人妻,反而更像母親,讓我時常有一種錯覺,讓我以為你懷孕了。”姜音心跳漏了一拍,差點切到手。這時,突然有人敲門。裴景川出去了。姜音背對著他,輕撫小腹,一時間情緒復雜。最近太忙,竟然都忘記了懷孕的事。兩個月了。再去打還來得及嗎?